冬虫夏草的功效与作用禁忌

冬虫夏草的作用禁忌是什么?

1.毒性小鼠腹腔注射水浸剂30-50g/kg者全部死亡,5g/kg者未有死亡。中毒症状为安静、呼吸变深而慢,随之发生痉挛,呼吸抑制而死。小剂量引起不同程度镇静、以至睡眠,可维持数小时。本品浸剂毒性低,小鼠ip5g(生存)/kg时,仅部分死亡;30-50g/kg时,全部死亡。 2.中毒症状是先抑制后兴奋,随后因痉挛和呼吸抑制而死亡。本品浸剂经iv或sc,对兔及小鼠均呈抑制作用,大剂量使呼吸和脉搏增速,最终因痉挛而死,但加热煮沸后,不论浸剂或醇提取物均无毒性。小鼠sc虫草多糖50、100mg/kg,对照组注同量生理盐水,共注射14次,停药第2天称体重,大剂量组体重增加11.5%,小剂量组增加13.6%,对照组增加9.8%,未见其它不良反应,可见虫草多糖毒性较小。虫草小鼠ipLD50为23.7±0.37g/kg,ip为38.01±5.18g/kg;人工发酵培养的青海虫草菌小鼠ipLD50为17.88±1.74g/kg,sc为17.11±1.36g/kg。取18-19g小鼠,每组10只,po虫草及人工发酵培养的青海虫草菌生药粉悬浮液10g/kg,每日1次,连续5天,观察10天,小鼠活动正常,无死亡。人工发酵虫草菌小鼠iv的LD50为24.5±2.2g/kg,ip为35.2±1.2g/kg。Sc80g/kg,无1只死亡。人工发酵虫草菌丝体的Ames试验和微核试验均为阴性。

要留意冬虫夏草的化学成分

冬虫夏草含粗蛋白25.32%,其水解所得的氨基酸有天冬氨酸(aspartic acid),谷氨酸(glutamic acid),丝氨酸(serine),组氨酸(histidine),甘氨酸(glucine),苏氨酸(threonine),精氨酸(arginine),酪氨酸(tyrosine),丙氨酸(alanine),色氨酸(TCMLIByptophane),蛋氨酸(methboine),缬氨酸(valine),苯丙氨酸(phenylalanine),异亮氨酸(isoleucine),亮氨酸(leucine),鸟氨酸(ornithine),赖氨酸(lysine)。还含脂肪8.4%,其中含饱和脂肪酸(硬脂酸)13.0%,不饱和脂肪酸(油酸占31.69%,β-亚油酸占68.13%)82.2%。又含虫草酸(cordycepic acid)即是D-甘露醇(D-mannitol),维生素A、C、B12,烟酸(nicotinic acid),烟酚胺(nicotinic amide),麦角甾醇(ergosterol),尿嘧啶(uracil),腺嘌呤(adenine),腺嘌呤核苷(adenine nucleoside),麦角甾醇过氧化物(ergosterol peroxide),胆甾醇软脂酸酯(cholesteryl palmitate)及水溶性多糖即半乳甘露聚糖(galactomannan)系由D-半乳糖(D-galactose)与D-甘露糖(D-mannose)各1mol所组成。还含多种微量元素,以磷的含量最高,其次是钠、钾、钙、镁、铝、锰、铁、铜、锌、硼、镍等。预试还含生物碱。近从子座部分除分得大量氨基酸和甘露醇外,还分得次黄嘌呤核甙(hypoxantine nucleoside),胸腺嘧啶(thymine),尿嘧啶,及含有少量鸟嘌呤(guanine)的次黄嘌呤(hypoxanthine)混合物;从虫体除分得大量氨基酸和甘露 醇外,还分得次黄嘌呤,鸟嘌呤,腺嘌呤和腺苷(adenosine)。

冬虫夏草的临床应用是什么?

1.《本草从新》:保肺益肾,止血化痰,已劳嗽。
2.《药性考》:秘精益气,专补命门。
3.《柑园小识》:以酒浸数枚啖之,治腰膝间痛楚,有益肾之功。
4.《纲目拾遗》:潘友新云治膈症,周兼士云治蛊胀。
5.《现代实用中药》:适用于肺结核、老人衰弱之慢性咳嗽气喘,吐血、盗汗、自汗;又用于贫血虚弱,阳痿遗精,老人畏寒,涕多泪出等证。
6.《云南中草药》:补肺,壮肾阳。
治痰饮喘咳。
7.《纲目拾遗》:张子润云,夏草冬虫若取其夏草服之,能绝孕无子,犹黄精、钩吻之相反,殆亦物理之奥云。
8.《重庆堂随笔》:冬虫夏草,具温和平补之性,为虚疟、虚痞、虚胀、虚痛之圣药,功胜九香虫。
凡阴虚阳亢而为喘逆痰嗽者,投之悉效,不但调经种子有专能也。
周稚圭先生云,须以秋分日采者良。
雄谓夏取者可治阳气下陷之病。
9.《本草正义》:冬虫夏草,始见于吴氏《本草从新》,称其甘平,保肺、益肾、补精髓,止血化痰,已劳嗽。
近人恒喜用之,皆治阴虚劳怯,咳嗽失血之证,皆用吴氏说也,然却未见其果有功效。
《四川通志》明谓之温暖,其说甚是,又称其补精益髓,则盛言其功效耳,不尽可凭也。
赵氏又引潘友新说,入房中药用,周兼士亦谓其性温,治蛊胀,近日种子丹用之云云。
则此物补肾,乃兴阳之作用,宜于真寒,而不宜于虚热,能治蛊胀者,亦脾肾之虚寒也。
赵氏又引《文房肆考》,称孔裕堂之弟患怯而汗大泄,盛夏密室犹畏风寒,以此和作肴馔,食之而愈,则此之怯症,洵是真寒之证,大汗亡阳,而常畏寒,本是当用参、附者,乃冬虫夏草能愈之,其温补又可知。
此种虚劳,恰与阴虚劳怯咳嗽痰红之相火上凌者相反,乃吴氏竟谓其止血化痰已劳嗽,遂使今人如法施治,而相火愈肆,甚至咳愈甚而血愈多,不于釜中注水,而但于釜底添薪,苟其阴血未枯,则泛溢沸腾,不尽不止;若果津液已竭,惟有燔灼的成灰而已。
赵氏所引诸家之说极多,皆言其兴阳温肾,独《从新》则曰甘平保肺,不知何所见而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