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门冬的功效与作用禁忌

麦门冬的作用禁忌是什么?

亚慢性毒性试验表明,大、小鼠90天喂养麦冬试验表明,动物检查无异常发现,外周血象正常。肝功能、肾功能测定与对照组比较无显着差异,病理检查亦未见异常。Ames试验为阴性。小鼠腹腔注射麦冬后的LD50为134.34±12.59(95%可信限)。

要留意麦门冬的化学成分

麦冬块根含多种糖甙:甙元为罗斯考皂甙元(ruscogenin)的有麦冬皂甙(ophiopogonin)B、D;甙元为(22S,24S,25S)-23-24-二羟基罗斯考皂甙元[(23S,24S,25S)-23,24-dihydroxyruscogenin]的有(23S,24S,25S)-23,24-二羟基罗斯考皂甙元-1-O-[α-L-吡喃鼠李糖基(1→2)][β-D-吡喃木糖基(1→3)]-α-L-吡喃阿拉伯糖甙-24-O-β-D-吡喃岩藻糖甙

麦门冬的临床应用是什么?

1.《神农本草经》:主心腹结气,伤中伤饱,胃络脉绝,羸瘦短气。
2.《名医别录》:疗身重目黄,心下支满,虚劳客热,口干烦渴,止呕吐,愈痿蹶,强阴益精,消谷调中,保神,定肺气,安五脏,令人肥健。
3.《药性论》:治热毒,止烦渴,主大水面目肢节浮肿,下水。
治肺痿吐脓,主泄精。
4.《本草拾遗》:治寒热体劳,下痰饮。
5.日华子本草》:治五劳七伤,安魂定魄,时疾热狂,头痛,止嗽。
6.《本草衍义》:治心肺虚热。
7.《珍珠囊》:治肺中伏火,生脉保神。
8.《医学启源》:《主治秘诀》云,治经枯乳汁不下。
9.《用药心法》:补心气不足及治血妄行。
10.《南京民间药草》:治妇女湿淋。
11.《福建民间草药》:能清心益肝,利尿解热,治小便淋闭,小儿肝热。
12.《安徽药材》:治咽喉肿痛。
13.《本草汇言》:麦门冬,清心润肺之药也。
主心气不足,惊悸怔忡,健忘恍惚,精神失守;或肺热肺燥,咳声连发,肺痿叶焦,短气虚喘,火伏肺中,咯血咳血;或虚劳客热,津液干少;或脾胃燥涸,虚秘便难;此皆心肺肾脾元虚火郁之证也。
然而味甘气平,能益肺金,味苦性寒,能降心火,体润质补,能养肾髓,专治劳损虚热之功居多。
如前古主心腹结气,伤中伤饱,胃络脉绝,羸瘦短气等疾,则属劳损明矣。
14.《药品化义》:麦冬,润肺,清肺,盖肺苦气上逆,润之清之,肺气得保,若咳嗽连声,若客热虚劳,若烦渴,若足痿,皆属肺热,无不悉愈。
同生地,令心肺清则气顺,结气自释,治虚人元气不运,胸腹虚气痞满,及女人经水枯,乳不下,皆宜用之。
同黄芩,扶金制木,治臌胀浮肿。
同山栀,清金利水,治支满黄疸。
又同小荷钱,清养胆腑,以佐少阳生气。
入固本丸,以滋阴血,使心火下降,肾水上升,心肾相交之义。
15.《本草新编》:麦门冬,泻肺中之伏火,清胃中之热邪,补心气之劳伤,止血家之呕吐,益精强阴,解烦止渴,美颜色,悦肌肤,退虚热,解肺燥,定咳嗽,真可持之为君而又可借之为臣使也。
但世人未知麦冬之妙用,往往少用之而不能成功为可惜也。
不知麦冬必须多用,力量始大,盖火伏于肺中,烁干内液,不用麦冬之多,则火不能制矣;热炽于胃中,熬尽其阴,不用麦冬之多,则火不能息矣。
更有膀胱之火,上逆于心胸,小便点滴不能出,人以为小便火闭,由于膀胱之热也,用通水之药不效,用降火之剂不效,此又何用乎?盖膀胱之气,必得上焦清肃之令行,而火乃下降,而水乃下通。
夫上焦清肃之令禀于肺也,肺气热,则肺清肃之令不行,而膀胱火闭,水亦闭矣。
故欲通膀胱者,必须清肺金之气,清肺之药甚多,皆有损无益,终不若麦冬清中有补,能泻膀胱之火,而又不损膀胱之气,然而少用之,亦不能成功,盖麦冬气味平寒,必多用之而始有济也。
16.《本经疏证》:麦门冬,其味甘中带苦,又合从胃至心之妙,是以胃得之而能输精上行,肺得之而能敷布四脏,洒陈五腑,结气自尔消熔,脉络自尔联续,饮食得为肌肤,谷神旺而气随之充也。
香岩叶氏曰,知饥不能食,胃阴伤也。
太阴湿土,得阳始运,阳明燥土,得阴乃安,所制益胃阴方,遂与仲景甘药调之之义合。
《伤寒论》、《金匮要略》用麦门冬者五方,惟薯蓣丸药味多,无以见其功外,于炙甘草汤,可以见其阳中阴虚,脉道泣涩;于竹叶石膏汤,可以见其胃火尚盛,谷神未旺;于麦门冬汤,可以见其气因火逆;于温经汤,可以见其因下焦之实,成上焦之虚。
虽然,下焦实证,非见手掌烦热,唇口干燥,不可用也;上气因于风,因于痰,不因于火,咽喉利者,不可用也;虚羸气少,不气逆欲吐,反下利者,不可用也;脉非结代,微而欲绝者,不可用也。
盖麦门冬之功,在提曳胃家阴精,润泽心肺,以通脉道,以下逆气,以除烦热,若非上焦之证,则与之断不相宜。
17.《本草正义》:麦冬,其味大甘,膏脂浓郁,故专补胃阴,滋津液,本是甘药补益之上品。
凡胃火偏盛,阴液渐枯,及热病伤阴,病后虚羸,津液未复,或炎暑燥津,短气倦怠,秋燥逼人,肺胃液耗等证,麦冬寒润,补阴解渴,皆为必用之药。
但偏于阴寒,则惟热炽液枯者,最为恰当,而脾胃虚寒,清阳不振者,亦非阴柔之品所能助其发育生长。
况复膏泽厚腻,苟脾运不旺,反以碍其转输而有余,而湿阻痰凝,寒饮停滞者,固无论矣。
《本经》、《别录》主治,多就养胃一层立论,必当识得此旨,方能洞达此中利弊。
不然者,拘执伤饱支满,身重目黄等说,一概乱投,自谓此亦古人精义所在,岂不益增其困?《别录》又以麦冬主痿蹶者,正是《内经》治痿独取阳明之意。
胃主肌肉,而阳明之经,又自足而上,阳明经热,则经脉弛缓而不收,胃液干枯,则络脉失润而不利,补胃之津,而养阳明之液,是为治痿起废之本。
但亦有湿流关节,而足废不用者,则宜先理其湿,又与滋润一法,遥遥相对,不知辨别,其误尤大。
《别录》又谓其定肺气,而后人遂以麦冬为补肺主药,盖以肺家有火,则滋胃之阴以生肺金,亦是正法,参麦散一方,固为养胃保肺无上妙品。
然肺为贮痰之器,干燥者少,湿浊者多,设使痰气未清,而即投粘腻,其害已不可胜言,而麦冬又滋腻队中之上将,或更以沙参、玉竹、二母等柔润甘寒之物辅之,则盘踞不行,辟为窟宅,而清肃之肺金,遂为痰饮之渊薮矣。
麦冬本为补益胃津之专品,乃今人多以为补肺之药,虽曰补土生金,无甚悖谬,究其之所以专主者,固在胃而不在肺,寇宗奭谓治肺热,亦就肺家有火者言之,柔润滋液,以疗肺热叶焦,亦无不可,《日华》谓主肺痿,固亦以肺火炽盛者言之也。
然又继之曰吐脓,则系肺痈矣。
究之肺痿、肺痈,一虚一实,虚者干痿,实者痰火。
麦冬润而且腻,可以治火燥之痿,不可治痰塞之痈,且肺痈为痰浊与气火交结,咯吐臭秽,或多脓血,宜清宜降,万无投以滋腻之理。
即使如法清理,火息痰清,咳吐大减,肺气已呈虚弱之象,犹必以清润为治,误与腻补,痰咳即盛,余焰复张,又临证以来之历历可据者。
而肺痿为肺热叶焦之病,若但言理法,自必以补肺为先务。
然气虚必咳,咳必迫火上升,而胃中水谷之液,即因而亦化为痰浊。
故肺虽痿矣,亦必痰咳频仍,咯吐不已,惟所吐者,多涎沫而非秽浊之脓痰,是亦止宜清养肺气,渐理其烁金之火。
使但知为虚而即与粘腻滋补,则虚者未必得其补益,而痰火即得所凭依,又致愈咳愈盛,必至碎金不鸣,而不复可救,此沙参、玉竹、麦冬、知母等味,固不独脓痰肺痈所大忌,即虚痰之肺痿,亦必有不可误与者。
《日华》又谓麦冬治五劳七伤,盖亦《本经》主伤中之意,养胃滋阴,生津益血,夫孰非调和五脏之正治。
然以为服食之品,调养于未病之先则可,若曰劳伤已成,而以阴柔之药治之,又非阳生阴长之旨。
且劳损之病,虽曰内热,然亦是阴虚而阳无所附,补脾之气,助其健运,尚能击其中坚,而首尾皆应。
徒事滋润养阴,则阴寒用事,而脾阳必败,不食、泄泻等证,必不可操券以俟,越人所谓过中不治之病,又皆阴柔之药以酿成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