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菖蒲的功效与作用禁忌

石菖蒲的作用禁忌是什么?

1.大鼠腹腔注射菖蒲挥发油的LD50为221mg/kg,给药后先呈阵挛性惊厥,而后出现强直性惊厥、死亡。石菖蒲挥发油灌胃对小鼠的LD50为4.706ml/kg;腹腔注射的LD50为0.23±0.02ml/kg。挥发油小鼠皮下注射的LD50为0.157ml/kg,中毒动物表现为间歇性抽搐,数小时至10余小时后动物死亡强直性惊厥,说明石菖蒲挥发油中毒主要是兴奋脊髓。 2.α-细辛醚按寇氏法测定得小白鼠腹腔注射LD50为338.5±9mg/kg,用药后出现肌肉松驰,呼吸频率减慢,身躯拉长等症状,16-24小时内死亡,24小时内不死亡者则存活。点样试验和掺入平板法试验一致证实α-细辛醚为诱变阳性物质,能引起鼠伤寒沙门氏菌突变种TA100,TA98的致突作用。 3.石菖蒲水煎剂小鼠腹腔注射的LD50为53g/kg,38g/kg时出现中毒症状,表明为呼吸困难,阵挛性抽搐。

要留意石菖蒲的化学成分

石菖蒲根茎含挥发油,内有α-,β-及γ-细辛脑(asarone),欧细辛脑(euasarone),顺式甲基异丁香油酚(cismethylisoeugenol),榄香脂素(elemicin),细辛醛(asarylaldehde),δ-荜澄匣烯(δ-cadinene),百里香酚(thymol),肉豆劳动酸(myristic acid)。金钱蒲根茎含挥发油,其中:α-和β-细辛脑,欧细辛脑,顺式-4-丙稀基藜芦醚(TCMLIBans-4-propenyl veraTCMLIBole)即是反式-甲基异丁香油酚(TCMLIBans-methylisoeugenol),4-烯丙基藜芦醚(4-allylveraTCMLIBole)即是甲基丁香油酚(methyleugenol),榄香脂素,细辛醛,二聚细辛醚(bisasaricin),α-和β-毕澄匣油烯(cubebene),丁香烯(caryophyllene),β-古芸烯(β-gurjunene),伸缩术烯(eremophilene),橙花叔醇(nerolidol),愈创奥醇(guaiol),金钱蒲烯酮(gramenone),1,2-二甲氧基-4-(E-3-甲基环氧乙烷基)苯[1,2-dimethoxy-4-(E-3-methyloxiranyl)benzene],1,2,4-三甲氧基-5-(E-3-甲基环氧乙烷基)苯[1,2,4-TCMLIBimethoxy-5-(E-3-methyloxiranyl)benzene]等。

石菖蒲的临床应用是什么?

1.《纲目》:菖蒲气温,心气不足者用之,虚则补其母也。
肝苦急,以辛补之是矣。
2.《本草汇言》:石菖蒲,利气通窍,如因痰火二邪为眚,致气不顺、窍不通者,服之宜然。
若中气不足,精神内馁,气窍无阳气为之运动而不通者,屡见用十全大补汤,奏功极多,石菖蒲不必问也。
3.《本草新编》:石菖蒲,必须石上生者良,否则无功。
然止可为佐使,而不可为君药。
开心窍必须佐以人参;通气必须君以苍术;遗尿欲止,非加参、芪不能取效;胎动欲安,非多加白术不能成功;除烦闷,治善忘,非以人参为君,亦不能两有奇验也。
4.《本经逢原》:菖蒲,心气不足者宜之,《本经》言补五脏者,心为君主,五脏系焉。
首言治风寒湿痹,是取其辛温开发脾气之力。
治咳逆上气者,痰湿壅滞之喘咳,故宜搜涤,若肺胃虚燥之喘咳,非菖蒲可治也。
其开心孔、通九窍、明耳目。
出音声,总取辛温利窍之力。
又主肝虚,心腹痛,霍乱转筋,消伏梁癫痫,善通心脾痰湿可知。
凡阳亢阴虚者禁用。
以其性温,善鼓心包之火,与远志之助相火不殊,观《本经》之止小便利,其助阳之力可知。
5.《重庆堂随笔》:石菖蒲,舒心气、畅心神、怡心情、益心志,妙药也。
清解药用之,赖以祛痰秽之浊而卫宫城,滋养药用之,借以宣心思之结而通神明。
6.《本草正义》:菖蒲味辛气温,故主风寒湿邪之痹着。
治咳逆上气者,以寒饮湿痰之壅塞膈上,气窒不通者言之。
辛能开泄,温胜湿寒,凡停痰积饮,湿浊蒙蔽,胸痹气滞,舌苔白腻垢秽或黄厚者,非此芬芳利窍,不能疏通,非肺胃燥咳及肾虚之咳逆上气可比。
开心孔,补五脏者,亦以痰浊壅塞而言;荡涤邪秽,则九窍通灵,而脏气自得其补益,非温燥之物,能补五脏真阴也。
而俗谓菖蒲能开心窍,及反以导引痰涎,直入心包,比之开门迎贼者,过矣。
且清芬之气,能助人振刷精神,故使耳目聪明,九窍通利。
凡寒饮闭塞,肺气不宣,则令人音喑,菖蒲能逐饮宣窍,而声自开,以视虚劳金破之不鸣,显然有别。
主耳聋以下十二字,其义殊与上文不类,大观本不在白文之例,恐是后人羼入,姑存而不论。
其止小便利一说,盖指清气下陷,收摄无权之症,辛温能升举下陷之气,或可治之。
《别录》主四肢湿痹不得屈伸,则即《本经》之主风寒湿痹,复叠无别,殊是蛇足。
温疟亦时行之戾气,而兼有湿痰蒙蔽,菖蒲涤痰辟秽,裨助正气,故能治之。
然疟之虚实寒热,各各不同,偏举小儿,似嫌泛滥,且作浴汤外治,其效亦鲜。
《别录》此条,皆非精要,大是可疑,或后人有所点窜欤?甄权治耳鸣,则湿痰蒙其清气,而甲木少阳之气,郁而不伸者,即开通九窍之功效也,若肝肾阴虚,浮阳上扰之耳鸣,则非辛温开窍之所宜矣。
甄权又治头风泪下,亦惟寒风外束者为宜,若肝阳自扰之头风,又不可一例论治。
甄氏又谓治鬼气,濒湖谓治中恶卒死,客杵,则皆阴霾不正之气,固芳香辟秽之正治也。
《大明》谓除烦闷,止心腹痛、霍乱转筋,皆指寒湿交互,汩没真阳者,菖蒲秉芳冽之正气,自能胜邪而行气定痛。
后人霍香正气等方,以及脑麝等疫证诸丸散,皆即此例。
然菖蒲虽温,辟恶可言,而温中尚嫌不足,其直中三阴之大痛吐泻,转筋冷汗,脉伏色青等症,亦非此所能独当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