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的功效与作用禁忌
常山的作用禁忌是什么?
小鼠口服常山碱乙、丙,兔及大鼠静脉注射常山碱丙均可致腹泻,小鼠甚至便血。狗曰服常山水浸膏或肌肉注射其酵浸膏或皮下注射常山碱甲可致恶心、呕吐、腹泻及胃肠粘膜充血出血。预先口服草酸铈,则呕吐、腹泻均减轻,故系胃肠道刺激所致。鸽静脉注射常山碱甲、乙、丙均能引起呕吐,氯丙嗪能推迟而不能阻止其呕吐的发生。狗静脉注射小量氯丙嗪不影响常山碱乙静脉注射的催吐阈量,大量能抑制其阈剂量的呕吐,但还不能对抗大剂量常山碱乙的呕吐。破坏狗的催吐化学感应区(CTZ)并不减轻常山碱乙阈剂量的呕吐,切断两侧迷走神经则大大减弱其催吐作用,完全切除胃肠道的迷走及交感神经则能完全阻止常山碱乙的呕吐。因此常山碱乙主要是刺激胃肠道的选定及交感神经末梢而反射地引起呕吐的。小鼠连续给常山碱乙或丙14天则生长受抑制,多数有腹泻,病理解剖胃肠粘膜充血或出血,肝、肾呈黄色。另有报告,重复给小鼠常1出碱丙可引起肝水肿样变性,兔静脉注射常山碱丙则能升高血糖。小鼠口服常山碱半数致死量(mg/kg)为:乙,6.57土O.47;丙,0.45土0.31;总生物碱为7.79士1.30;乙的毒性比奎宁约大150倍,总碱的毒性约为奎宁的123倍。丙口服毒性反比静脉注射大(小鼠)。小鼠口服各种常山碱的急性半数致死量分别为:总生物碱7.79mg/kg,碱甲570mg/kg,碱乙6.57mg/kg,碱丙6.45mg/kg。小鼠静脉注射的急性半数致死量为:常山碱甲18.5mg/kg,碱乙6.5mg/kg,碱丙5mg/kg。幼龄大鼠静脉注射常山碱乙的急性MLD为20mg/kg。常山碱乙、丙各以每天0.75、0.25、0.075mg/kg给小鼠连续口服l4天,对小鼠的生长有抑制作用。在上述急性或亚急性试验中,小鼠口服常山碱后均引起腹泻,甚至便血,剖检发现胃肠粘膜充血或出血,肝、肾呈黄色。另有报道重复给小鼠服常山碱丙可引起肝水肿样变性。犬口服常山水浸膏或肌内注射其醇浸膏或皮下注射常山碱甲可致恶心、呕吐、腹泻及眉肠粘膜充血、出血。
要留意常山的化学成分
根含总生物碱约0.1%,其中含黄常山碱乙(β-dichrorine),黄常山碱甲(α-dichrorine)及常山碱丙(γ-dichrorine),它们是互变异构体。黄常山碱甲在加热时变为黄常山碱乙,黄常山碱乙和丙在有机溶剂中可互变。另含黄常山定碱(dichroidine),4-喹唑酮(4-puinazolinone)伞形花内酯(umbelliferone),[又名常山素(dichrin) A]和常山素(dichrin)B。从常山林中还分得草酸钙晶体,和3β-羟基-5-豆甾烯-7-酮(3βhydroxystigmast-5-en-7-one),香草酸(vanillic acid),八仙花酚(hydrangenol),7-羟基-8-甲氧基香豆精(7-hydroxy-8-methoxycoumarin),4-羟基八仙花酚(4-hydroxyhydrangenol)。
常山的临床应用是什么?
①《本草衍义补遗》:"常山,性暴悍,善驱逐,能伤其真气,功不可偃过也。
病人稍近虚怯,勿可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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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纲目》:"常山、蜀漆,有劫痰截疟之功,须在发散表邪及提出阳分之后,用之得宜,神效立见,用失其法,真气必伤。
夫疟有六经疟,五脏疟,痰、湿、食积、瘴疫诸疟,须分阴阳虚实,不可一概论也。
常山、蜀漆,生用则上行必吐,酒蒸炒熟用则气稍缓,少用亦不致吐也。
得甘草则吐;得大黄则利;得乌梅、鲮鲤甲则入肝;得小麦、竹叶则入心;得秫米、麻黄则入肺;得龙骨、附子则入肾;得草果、槟榔则入脾,盖无痰不作疟,二物之功,亦在驱逐痰水而巳。
杨土瀛《直指方》云,常山治疟,人皆薄之,疟家多畜痰涎黄水,或停潴心下,或结辩胁间,乃生寒热,法当吐痰逐水,常山岂容不用,水在上焦,则常山能吐之,水在胁下,则常山能破其澼而下其水,但须行血药品佐助之,必收十全之功。
其有纯阳发疟,或蕴热内实之证,投以常山,大便点滴而下,似泄不泄者,须用北大黄为佐,泄利数行,然后获愈也。
又李焘云,岭南瘴气,寒热所感,邪气多在营卫肉皮之间,欲去皮肤毛孔中瘴气根本,非常山不可,但性吐人,惟以七宝散冷服之,即不吐,且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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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本草通玄》:"常山,世俗闻雷敦有老人、久病之戒,遂视常山为峻剂,殊不知常山发吐,惟生用与多用为然,与甘草同行,则亦必吐,若酒浸炒透,但用钱许,余每用必建奇功,未有见其或吐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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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药品化义》:"常山……宣可去壅,善开结痰,凡痰滞于经络,悉能从下涌上。
取味甘色黄,专入脾经而祛痰疟,盖脾虚则生痰,肝虚则发热,若三日一发者,为三阴疟,俗名三日疟是也,以此同人参小柴胡汤,去痰平肝,少用一钱,必不致于吐,即吐亦为解散,使风散食消,一二剂自愈,若不速治,因循延久,则风暑与食合为痰涎,流滞经络,名为老疟,则风暑入阴在脏,宜用血药引出阳分,而后以此截疟。
第因常山气味薄而性升上,上必须吐,恐为暴悍,特酒制助其味厚,又佐以槟榔为使,沉降逐痰下行,加知母益阴,贝母清痰,共此四味为截疟神方。
世嫌其性暴,不能善用,任疟至经年累月,则太愚矣,但勿多用及久用耳。
""常山初嚼如木无味,煎尝味甘淡带微苦,气味俱薄,亦非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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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本草撮要》:"常山,功专劫痰截疟,得知母、贝母、草果治诸疟,得丹砂能劫痰疟,得槟榔、草果治瘴疟,得甘草治肺疟,得豆豉,乌梅、竹叶治肾疟,得小麦、淡竹叶治温疟,得黄连治久疟,得云母、龙骨治牝疟独寒,得麻黄、甘草、牡蛎治牡疟独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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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本草正义》:"恒山、蜀漆,本是一物,气味皆辛苦而寒,泄热破结,降逆下气,开痰逐水,其用皆同。
又《本经》、《别录》所载主治,其旨可见。
《别录》乃谓蜀漆微温,恐不可信,虽《本经》以治瘴坚、痞结,积聚,似非苦寒之品所能胜任,然此物之能开结破积,皆主痰热而言,本非治凝寒积聚之痞,故所主伤寒寒热,痰结水胀,咳逆鼠瘘,邪气吐逆诸证,皆属于热痰蕴积一途,不能谓其兼疗寒证。
其专主湿疟一症,则凡属疟邪往来寒热、休作有时,皆是凝痰积湿,留于经隧,古人每谓无痰不成疟、无积不成疟,若不先泄化其痰湿积滞,则病根蟠结,寒热终无休止之时。
恒山之用,本为开痰迅水、涤湿化积而设,是以《本经》、《别录》均以为治疟主要之药,后人泥于仲景小柴胡汤一法,知柴胡主疟者多,而知恒山主疟者少。
岂知柴胡治疟,仅主邪在经络之一部,而于痰湿积滞,不能顾及,惟渐发渐晏者为宜,而早用迟用,皆不切当;惟恒山治疟,能疏通在内之蕴结,抉其根株,则寒热之邪无所凭藉,而疟自不作,是柴胡尚治其标,而恒山乃治其本也。
《仁斋直指》发明恒山主疟之真旨,最是洞澈底蕴,勘透渊微。
古人又有谓其专主瘴疟者,亦以南方瘴疠之恶毒,无非湿热熏蒸,积于经隧,有以酿成此痰浊耳。
李焘谓岭南瘴气感人,其邪多在营卫皮肉之间,欲去皮肤毛孔中瘴邪之根本,非常山不可。
愚以为温厉之毒,多由口鼻吸入,集于肺胃,与凝痰积湿相合,遂生厉阶。
恒山治瘴,亦治其在内之湿痰,非祛其在外之邪气,李氏之论,尚属似是而非。
景岳并谓其治狂痫癫厥,亦取其开泄痰结,藉以镇定其火逆之上冲。
惟恒山在《本草经》固明言其治吐逆,而《别录》于蜀漆条中,乃有吐出之一句,后入遂谓其为吐剂中之猛药,几有谈虎色变,望而生畏之意。
虽曰蜀漆为苗,恒山为根,草木之性,每有根荄下行,茎苗上行之理,二者性质客有不同,然《本经》于蜀漆条中,亦自有治咳逆一句,既能治咳、治逆,则亦犹是泄降之品,而反谓其吐,得毋《本经》、《别录》背道而驰?惟蜀漆固自有腥涎;所以古有鸡屎草、鸭屎草之别名,其在肺胃不肃,痰饮壅积之人,触此腥涎,亦易扰动其浊气,引之作呕,而其实则能降逆开结,并不以上涌见长,抑且痰在上焦,引而越之,亦是正法,藉以祛除蕴结,夫岂不可,又安有爱而不去,养痈贻患之理?然苟洗净其涎,则止以下泄奏功,自无虑其上泛,洁古谓洗去其腥,与酸苦同用,能导胆邪,即是此旨。
濒湖谓常山、蜀漆有消痰截疟之功,须在既散表邪,提出阳分之后,用之得宜,神效立见,持论极为中肯。
盖常山之功,专于开泄痰浊,若邪在表分,本非其力之所及,且降逆散结,又以下行见长,若疟邪巳入阴分,则苦寒遏之,愈增抑郁之困,而更无外出之路矣。
濒湖又谓生用、多用,则上行为吐,炒熟少用,亦不致吐,正以生用则腥涎未去,易于引呕,炒之则沉降之力愈专,自不上逆。
又谓得甘草则吐,……分途论治,自有至理。
惟破降开泄,其力亦竣,宜于实证,不宜于虚人。
如久疟气虚,而无痰积者,不可妄试,丹溪已谓其性暴悍,善于驱逐,伤正气,虚怯不可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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